翌日是二十三号,昨夜,依理被逼留在垃圾袋整整两个小时,被逼吃着冷藏剩菜与自己排泄出来的灌肠液的混合物,再吐了几次,盛平才软下心肠放她出来,给她冲澡。
这不代表今天可以休息,依理都要穿上女仆装戴上手铐清洁,她唯一可以做功课和温习,就只有盛平回来的时候。
唯一支撑着她的,就是过了今天之后,她能够与守言一起出去。
纵使她不断提醒自己守言只是要自己陪他试新发明的虐待道具而已,不要乱想其他意思,可是依理愈等待就愈期待明天的来到,彷佛像是倒数旅行出门的小孩,她再次提醒自己不要乱想。
叮当~
门铃响起来。
依理奇怪,现在还只是中午十二时,主人应该到晚上才回来的。
叮当~叮当
门铃响个不停,要是管理署或者速递员,依理打开门,就会被看到自己穿着短得不能遮盖下阴的女仆服、让脚尖垂直插到地上的芭蕾高跟鞋,而且双还反铐在后面。
然后,依理听到轻巧的金属碰撞声音,那绝对是钥匙的声音。
(难道主人早了回来?没理由,主人不会先按门铃的…)
依理犹豫自己应该跪下来还是离开客厅,要是门后的不是主人,那么让外人看见依理这样子很可能会带来麻烦。
然后,基于奴隶的基本礼貌,依理赌上受到羞耻屈辱的可能,她在门前跪下。
“啊啦~真乖呀,很久没见了。”
依理的心沉下来,那是陆嬅。
依理的判断没错,她是应该跪下来的,但比遇到外人更受到羞耻屈辱。
“妳…为什么会有钥匙的?”
“主人给我的,让我随时上来检查妳有没有偷懒呢。”陆嬅摇一摇钥匙说。
依理从来没有对盛平的做法有过如此的不满。
“说笑罢了,我本身约了主人今晚,他说我可以早点上来先洗个澡。”
陆嬅穿了一件黑色大衣,穿了一条黑色皮质超短裤,有点小恶魔的风格。
她还穿了一对丝袜,针织密度是比较高,可以保暖的款式。
脚上穿着一对尖头皮鞋,那是依理上次辛苦得死去活来买给她的皮鞋。
依理望着她的皮鞋,下体勾起了感觉回忆,楚痛起来了。
“怎么了?看见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?奴隶该是这样子吗?”
陆嬅不知道她表情因为下阴剧痛而扭曲,以为她在黑脸。
“没…没有…对不起。”依理勉强地笑起来。
踢!
阴唇间的新鲜尖锐痛楚,结合过去的身体楚痛回忆混合在一起。
她痛得弯腰下来。
项圈的水平仪超出了接受的范围,项圈不断向依理颈项施放电击,催促依理尽快挺直身体回复水平。
“呜…啊!!!”依理张嘴拚命吸入空气,减轻楚痛。
她的铐在背后的手忙乱地抓着空气。
刚才的一踢,让缝在阴户内的极粗电动阳具像打桩机一样对着子宫撞击。
“那是什么来的?”陆桦踢了一脚才感觉到依理阴户内塞着巨大的硬物,仔细一看才看见两片阴唇间横着八条红色的缝纫线。
依理一边呼吸尝试减低痛楚,一边回答:“那…那是电动阳具,缝在里面了……不过陆桦主人可以踢的…没关系…”
依理连忙补上一句。
陆桦没想到这些是重度性虐漫画的情节,竟然在现实发生,还真有人的阴户这样缝起来,还真把电动阳具埋在里面。
陆桦自已身为女性,光是看到这个画面已经看得自己也忍忍作痛,直到她看见八条缝纫线之间拉着一点透明反光的液体,她才从女性的同理心转变成嗜虐心。
陆嬅说:“还呆在这儿干什么?还不快把我的鞋叼下来?妳不是女仆吗?”
又迎来一踢。
今次尖鞋头准确地陷进两片肉瓣之间,打桩机狠狠往子宫送打。
依理说:“求…慢…慢着…依理的项圈…不给依理弯下来…会放电的。”
“喔?那么有趣?”
陆嬅立刻对依理的项圈提起兴趣,她扯着依理头发去研究一下,究竟身体倾斜到哪一个角度就会被电。
项圈果然很严格,依理只要倾侧超过10度就会被电,就像头顶放了一杯装满水的杯子,稍有倾斜都会让水泻出来。
陆嬅得出了结论说:“颇有趣的项圈,不过这跟帮我脱鞋没关系吧?快叼!”
电击是很易制造恐惧的,很多人身体可以忍受不同的痛楚,但电击是直接刺激你的神经,使你的肌肉下意识收缩,张起保护机制。
依理戴着项圈生活了几天,每次身体稍有倾斜,电击都会化是强烈的身体记忆让她牢牢记住,倾斜身体与恐惧结合在一起。
“快点低头啊!!”陆嬅催促道。
依理深深呼吸,她脑海内都是电击的痛楚。
以她这么容易跟过去的记忆链接的人,电击学习犹为有效,而偏偏,陆嬅就要她违抗这几天深深学习到的本能。
“呜…”依理滴下眼泪,弯下腰。
啪吱!!~“啊!”
再强的意志也不能违抗筋腱的反射行为,颈部闪过明亮的火花,冲击透过脊椎传遍全身,她像紧紧挤压过后放开的弹簧一样,全身猛然拉直。
想不到她整天下来都再避免的痛苦,陆华要她主动迎接。
喀!!
尖头鞋毫不犹豫地给刚刚一模一样的位置重重一击,刚才阴唇间踢伤了的地方,再次承受相同的撞击,打桩机再次锤打子宫,痛苦程度当然不止两倍了。
“电击痛一点还是踢下阴痛一点?”她带警告意味的问。
“都…都很痛…”依理勉强挤出几只字,再调整好跪姿,准备下一次的电击。
她低下头。
啪吱啪吱啪吱!!!
依理再度绷直身子,她比刚才进步了,撑了四秒钟,四秒间颈部不断闪出蓝色光茫,电击啪吱的声响在耳朵非常近的地方响叫。
那声音听起来并不如电影音效般高频清脆,而是比想象中厚重,它的响叫直穿透心脏,教人害怕踢…
踢…
踢…
踢…
陆桦抓着她的头发,确保依理保持大腿张开的跪姿,今次不踢在阴唇中央了,而是狠狠踢在阴蒂上,连续踢了四下。
第一下是为了瞄准那女性最敏感又细小的阴蒂,发力的距离比较短,第二下掌握好方向了,尖头鞋就往后拉得比较远,踢得比较狠,第三第四下,陆桦就安心地全力发挥,给予阴蒂最大的痛楚了。
依理的头痛得后仰,被电击了一下,然后依理整个身体向右倾,失去双手平衡,她整个人向右跌在地上。
颈圈不断发出电击,提醒她要跪好,可是依理刚想调整身子,又被电击剌痛到动弹不得。
陆桦看着倒地不断抽搐的依理,这次的电击超过四秒…五秒…六秒…七秒…
“究竟几时会没电的呢?”陆桦拉下依理的头发,看着不断放出电击的项圈,发现上面刻有某间制造商商标图案。
陆桦拿出她的手机,上网Google一下这个商标,很快就找到售卖这个项圈产品的网站了,她点开一下说明页详细看看电磁的规格以及使用次数。
(奇怪,它说基本上施放十次电光左右就会用光电磁了,为什么地上的依理已经电击超过三分钟,项圈还在放电的?)
陆桦踩着依理的脸逼她贴在地上,一方面令她不断受电,一方面好奇电量几时会用光。
“主人,我想问一下,依理颈上的项圈,我刚刚看了一下产品网站,上而说基本上放十次电就会耗光了,为什么依理项圈放了很久也还没有没电的?”
陆桦寄了个手机短讯给盛平。
听着依理惨叫多大约两分钟左右,等到盛平回复了。
“别乱玩啊!我改装过的!换了防狼电枪的电磁,电击和时间都长很多!”
“不能玩吗??3。”
“超过30秒就可能有危险了…妳不是在玩她吧?”
“压着她45秒左右啦,我会小心的。”
“妳不懂就不要乱玩喔。”
陆桦这才把皮鞋从依理的脸上拿开,刚才依理一直低声呻吟,呻吟很精神,陆桦觉得她没事。
电击停止了。
并不是依理回复水平跪姿,而是电磁用光了,空气间弥漫着一阵烧焦味。
“所以,大约十五分钟就没电嘛。”
“嗄…嗄…嗄…”依理只够精神流眼泪。
“女仆小姐,请问妳应该知道替换用电磁在哪里吧?”
依理很想说不知道,她再也不想再经验刚才的感觉了,防狼电枪用的电磁,所有电力全都灌进她体内,太可怕了。
遗憾是,今早她看见主人睡房的床脚,充着一个奇怪的电磁,她直觉地认为那是给项圈用的。
“依理应该知道,让依理看看吧。”
依理用脚趾把电磁从睡房捡出来。
陆桦打开了放电磁的位置,看见里面有个一模一样的东西。
“是这个了,谢谢。”
陆桦不小心地说了个谢谢,依理一副热心的样子,彷佛是帮陆桦找手机充电线般,完全不像是帮忙找折磨自己的刑具,让陆桦都不好意思地说了句谢谢了。
换上新电磁了。
“好了,妳应该习惯了电击了吧?可以把我的鞋子脱下了没有?”
“依理…胆敢提出个请求可以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可不可以把项圈转一转?刚才颈子被电的位置,好像灼伤了。”
“哈哈!!!哈哈哈…当然不行!”
陆桦又踢了踢她阴蒂,脚法精准,跟之前落下的位置一模一样。
“反复折磨同一个位置,才令人受不了呀。”
依理内心落下难堪的眼泪,准备低头用口解下她的鞋子。
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~~~
啪吱啪吱啪吱啪吱~~
穿透心脏的声音不断响起,依理看着眼前那只尖头皮鞋,依理恨自己为什么要选一双有两个皮扣的鞋子,现在她就要咬着金色的皮扣慢慢松开皮带了。
依理脸接近那只已经踢了自己下阴不知多少次的皮鞋,牙齿咬着皮扣,艰苦地向一面扳…扳不开…扳…扳不开。
“哈哈哈哈…”
穿透心脏的电击声音外,彷佛有一道隔了薄膜传来的耻笑声,是陆桦的耻笑,她拿出手机对着依理的模样在录像。
依理尝试对焦眼前的画面,好像明白什么了,皮鞋的扣子另一头还有一个皮环要先松开,要是不把皮带从皮环拉出来,根本就不能拉开扣子。
“嗄…嗄…嗄…嗄…”依理先回复水平,回一回气,望着弄了一大轮徒劳无功的鞋子。
阴蒂传来踢击。
一下…两下…三下…四下…五下…
依理弯下腰,这不是因为痛楚,而是她不弯胀接受电击的话,陆桦是不会停止的。
依理用牙齿咬开扣子中间的位置,可是不知是否故意的,鞋子的扣非常紧。
依理像是游泳要上水呼吸一样,用牙齿弄几下,电击得受不了后就回恢水平休息一下,却立刻被陆桦踢阴蒂,依理又急急弯下腰去弄。
好不容易,一只鞋子解下来了,还有另一只。
这只鞋子,皮扣好像更难开了,依理要非常有耐性,逐少逐少慢慢用牙齿松开。
啪吱~
啪吱啪吱~
依理要回水面呼吸了,她挺直身子的瞬间,迎来了重重的一踢。
依理倒地不断抽搐,失去意识。
她张开眼睛的瞬间,是盛平的脸。
她是侧躺在地上,而项圈没有放上电击,似乎是再次用光电力了,两颗电磁加起来,依理竟然总共被电了半小时。
“她没事。”盛平检查她的眼睛,像医生一样。
陆桦站在一旁,有点内疚又有点忧心,她的鞋子已经脱下来了。
“主人…”依理声音模糊地说。
“颈部灼伤了,很大片红黑色,不知会不会留疤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陆桦声音带有歉疚。
“都说了危险妳还要玩。”盛平语气还是带有怪责。
一阵沉默。
“对不起。”陆桦说。
“我在想是不是以后也不要让妳自己来这边了?或者干脆就不要让她给你玩了?”
“不要…我以后会小心的,让我继续玩依理嘛,她太好玩了。”。
“妳要道歉就跟依理道吧…”盛平平静地说。
“我…为什么要…”陆桦望着躺在地上的依理。
依理急忙抢着说:“不…不用道歉…那不是陆桦的错。”
盛平和陆桦同望瞪大眼望着依理。
“是依理不好,依理没能完成命令脱下鞋子。”
“妳不用陆桦道歉?”盛平再问。
“不用了,主人,毕竟…陆桦是依理的主人…她做主人的本份…就是调教奴隶吧…。”依理回恢跪姿。
盛平瞇着眼睛打量着依理,不发一声响,现场两名女生都不敢发声。
“好吧。”
“那么我们开始吧。依理,妳去吧麻绳和工具箱拿来。”
盛平教导陆桦不同的捆绑技巧,依理再一次被当成是练习标本。
“我要学吊缚!”陆桦跳着小步看着盛平拿出绳子。
“不行!妳还是很不小心,今次教你后高手小手缚。”
“为什么?人家很小心的。”陆桦嘟嘴说。
“不行就是不行,如果你今次能好好的绑好,下次我就考虑吧。”
“喔…”
盛平先做示范,把依理的双手平抱在后,然后用绳子绑紧双扣,绳子在绕过胸部上下固定。
“这可是被称为日式绳缚的核心,要看你绳缚技术有多好,很多就是看绑这个的水平。”
啪!
因绳缚而突出的乳房,盛平忍不住用皮拍子狠狠拍打。
轮到陆桦了…
“啊…痛!”
不知怎的,陆桦居然把依理双手在背后合十,手指拼拢向上绑在一起,然后死劲地往颈拉,然后才用高手小手缚的方法固定起来。
依理感觉自己双手反扭到快要脱臼,上臂筋络拉扯得非常利害,她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。
盛平摇头说:“真是的,谁叫妳这样绑了。”
陆桦说:“平手绑在一起又不痛苦,不好玩嘛,这样反扭不是更好吗?”
她拍一拍依理的头。
依理勉强用芭蕾高跟鞋撑住身体,手掌彼此挤压在一起,每根手指彼此向上黏在一起。
绳子愈是向上提,掌心就夹得愈紧,手臂的痛楚慢慢变成麻,麻再传到整个膊胳。
盛平决定要训练一下陆桦的耐性,他拿出很幼的细绳,要她在依理身上编织绳衣。
“由足尖开始编织,一直织到头部,每一个菱形的形状的大小也要一样,间距松紧差不多。”
“是。”
为了让陆桦感到比较趣一点,盛平拿了一罐可乐和一罐啤酒说:“织之前先把这个灌进依理身体内吧,编织完成之前都不许排出来,身体也不许动。”
“好呀!”这个建议让漫长的编织过程突然变得好玩了。
“呜…”
在依理身上织网的过程,当然是一直保持着反手合十捆绑的姿态站着。
为了让手指不会酸麻到失去感觉,盛平在合十的手指头上都夹上电击器,不断施放中度刺痛的电流。
陆桦也找到两个挂着铃当的乳头铁夹,铁夹紧紧咬着敏感的粉色乳头无情地向下扯,铃铛在空中摇曳。
“我织完之前都不可以听到一听铃响喔!响一次要打十鞭阴户,懂吗?”
“依理知…道。”
刚刚才说知道,肚子内的灌肠液差点就冲出来,她立刻夹紧菊花,可是肌肉一抽紧,铃铛就响了。
“真遗憾呢。”
啪!
“呜唔!!”
啪!!!
“唔唔唔”
啪!啪啪!
依理不明白为何同为女性,陆桦应该知道鞭打阴户到底多难以承受的痛楚,那痛楚究竟是会身体徘徊多久,为什么她能那么狠心,那么热情地折磨依理的阴部。
“放心啊,依理妹妹,人家都是女性,懂得怎么打那儿才是最痛,不用怕我会错失重点喔。”
啪!啪!啪!啪!
陆桦打了十五下才停手。
她欣赏着拚了死命不让铃铛响起来依理,听她肚子发出水泡声音,才慢条斯理地拿起幼绳子,从芭蕾高根鞋的足尖开始编织起来。
灌肠过了十分钟,依理完全明白主人留给她的恶意。
可乐的气泡是用机器打进去的,进到肠道之后,大颗气泡便会抵不住诱惑冒出来;啤酒的气泡则是发酵过程产生的,冒出来的泡很细很绵密。
盛平把可乐和啤酒混在一起,就是让冲击力强的大汽泡和绵密难缠的小汽泡混在一起。
肠子内不断冒出气泡,气泡沙啦沙啦跳到大肠上沿,积得愈来愈多,小气泡使肠子愈来愈不安,空气四处寻找出口位置,可是依理的菊花死命锁着,不给任何东西通过,绵密的白色气泡就黏在菊花附近的位置,气水的大气泡就不死心的不断冲撞菊花。
有些气泡就另觅溪径,跑到小肠位置,说不定可以冲上胃子,但胃门那边也把关得很严。
过了二十分钟,陆桦的绳网才编到大腿。
依理身体冒出愈来愈多脂汗,但没有一滴脂汗可以带走气泡。
盛平不给依理肛塞,他要依理用自己的力量去把灌进肠子的东西锁着。
又是差点要失禁之际,依理夹紧大腿,截住直肠喷发的去路。
叮咛叮咛~
这一下夹紧,换来阴户新增的十条烙印一样的鞭痕。
陆桦果然是定不住性子,她织一两下又拿起手机看,织一下又拿起蛇鞭鞭下依理,一会儿又跑去玩依理手指夹着的电击器。
有些地方织得不好,盛平又会叫她拆掉重织。
到依理完完全全嵌入一个人型绳网当中时,已经是两个半小时之后的事了。
“终于完成了!”陆桦看着自己的杰作,拿起手机拍照自己的成品。
盛平说:“好吧,是做得不错的,把绳子拆掉,今天就差不多吧。”
就当依理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,想不到陆桦居然说:“什么!?我织了整整两个半小时,刚织好就要拆掉…”
“那妳想何时才拆?”
陆桦看着全身震抖,但连呼吸都怕敲响乳头铃铛的依理。
“至少晚饭回来才解开吧。”
盛平同意,他拿了一支录音笔要依理叼着。
“我们现在出门吃晚餐,回来后如果我听到录音笔有收录到任何铃铛声的话,一样每响一次鞭十次阴户,懂吗?”
包在网蛹中间的依理点点头,可是这个点头就不小心让铃当响起了。
盛平和陆桦对望而笑。
门口打开了。
依理独留在空荡的大厅整整一个半小时,其间不小心摇了铃铛两次。
他们二人回来,陆桦用精准的鞭法虐打她的阴户三十下。
啪!!!!
啪!!!!!
明明是做什么也带点粗野的陆桦,她虐待阴户的技巧让依理感觉特别高明。
啪!!!!
第二十一下抽下阴户,依理终于忍不住失禁了。
在肚子内翻滚的汽水与啤酒不受控制一泻而下,依理的足尖再也撑不住,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再非常缓慢地侧倒在地上,又因反手捆绑的痛楚,让她不能真正倒在地上,像个浑身伤口的病人,不知该用什么姿势躺在床上一样,依理以奇怪的姿势在地上扭成一团,缝纫起来的阴户红得像血,眼神是白色的。
课程到此为止了,盛平说。
二人把还是捆绑状态的依理搬到浴室冲刷,抹干净弄污的地板。
待依理稍为恢复一点精神,就让她滴着水站在浴缸承受余下的十九次鞭数。
课程结束了,只是惩罚还在进行而已。
这一切之后,盛平在陆桦脸上吻了一下,她就收拾行装离开了。
“为什么她有家的锁匙?”
浑身滴着水的依理,在陆桦走了后,问了她最在意的事。
盛平说:“那是我给她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…”
盛平平静地说:“因为我们有这种关系吧。”
依理想起刚才吻别的画面,才突然恍然大悟,她整个人被抛到虚无当中。
“你们…打算一起?”
“不是打算,而是一起很久了,也许会搬过来住也说不定。”
“她还是学生呀!”依理抗议。
“我知道。”
依理不知怎样反驳才好,她知道叔父的妻子过身之后,就一直是独自一人,明明她从不感到叔父有很强烈的孤独,明明她很自大地以为自己应该是填补了叔父的孤独…
“妳讨厌她吗?”
依理不回答,只是低下头继续忍受灌肠。
盛平问:“还是不想她搬来这儿住?”
依理说:“那是两回事…依理讨厌,不是因为陆桦欺负依理…而是她的态度。”
“态度?”
依理望一望主人,继续说:“她只是在玩游戏而己…她又不是真的主人…”
盛平问:“妳不喜欢她当主人的态度?”
依理摇摇头说:“依理不喜欢她是在玩游戏,依理是真的奴隶,依理受的欺负是真的,但她…她跟你玩完之后就回去当普通学生了。”
“那么妳那些同学呢?他们是真的主人吗?”
“同学们是认真的,他们是真的主人。”依理回答。
依理补充:“他们为了不让这件事传出去,会有看守,会恐吓依理,会拿依理的影片来要挟依理,甚至会在早上六时就回校收拾残局,他们是有觉悟才做的…依理…依理很佩服他们…”
盛平眼前是一个全心全意做好奴隶的少女,此刻他知道她是认真的。
盛平摸一摸她的头。
“陆桦,她是把性虐当游戏,但那是她的生活窗口。”
依理不解地望着盛平的眼睛。
“要是没有性虐游戏的话,陆桦可能又会变回那个自闭不语的女孩。”
“她…自闭不语?”依理不敢相信。
“刚认识她时是的,慢慢玩性虐开始,她的个性变得愈来愈活泼,直到妳成为她的奴隶,我才发现她虐待狂的一面是那么强势的。”
依理无法想象她自闭不语的样子。
“所以,劳烦依理妳调教她了。”盛平又故意用这个方式说。
“主人决定跟陆桦在一起的话,那么主人当依理是什么了?”依理知道这样问很自大,但问题已经冲口而出了。
“我的乖奴隶啊。”
依理花了点时间让这个回答沉淀到身体里面,然后她问了一个想问很久的问题:“主人,为什么你对陆桦那么温柔…对依理那么…那么严苛?”
盛平近乎没有思考就说出口:“因为陆桦是我喜欢的人,妳是我爱的奴隶。”
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肩膀,让她关进人型笼子睡觉。
像发现第三者的感觉,又像是被拒绝的感觉,有点失落又有点踏实,依理在想,自己知道这件事之前跟现在有什么分别?
知道之前依理是个奴隶,知道之后依理依然是个奴隶。
“陆桦是我喜欢的人,妳是我爱的奴隶。”这句说话不知为何愈听愈踏实,她安然沉睡下去,做着被轮奸虐待的梦,好好为明天而休息。